若是也害了人家的母后,还是早点儿坦白,左右也不差什么了。如今看来,皇后的药的真相还是像席长慕说的那样,他是在保护皇后,而怀远帝已死,席长慕这边儿对于修月皇家,也是真的没有怨念了。
“溪儿,”
席长慕将我轻而易举揽到他的怀里,让我背对着他,“不是说好了,最喜欢长慕的么?”
本宫欲转过去说话,被拦住了,同时被捂住了嘴。
“为什么还要恨长慕呢?”
他捂得很紧,本宫几乎透不过气来,死命地挣扎几下,换来更紧的禁锢。
一会儿,他松了手,本宫大口地呼吸几下。
终于活过来了。
怒视他,他一笑,将我抱起来,“挑明了也好。”
他将我温柔中带着说不清地疯狂感觉放到了床上,像是濒死前野兽的尽欢,本宫望着他的状态手心渗出一些冷汗。
“席长慕,本宫没有”
他吻上我的唇,再度夺走我可以用来呼吸的所有气体,本宫被放开时真的有一种在鬼门关走了一遭的感觉,全身无力,只想喘气,再吸进去一些呼出去一些气体。
“公主,咱们谁也不要说话了,好不好?”
不好。
本宫还说不出连续的话,只怒瞪他。
这人委实有些过分,解释还不让人解释了。
他的发丝落在我的脸上,痒痒的,本宫的目光软了软。
“本宫方才不是那个意思。”
他居高临下地瞅着我,眉目含情,“那是什么意思?”
“风城对你与你父亲有一些误解”
“所以公主才相信了他,过来试探长慕?”
他的修长的手指轻点在我的心口。
点的我心头一堵。
无话可说。
本宫确然是存了试探他的心思,也确然是不完全信任他的。
他突然笑了笑,“溪儿,你答应了的,大婚那夜,你答应了的,要喜欢长慕,也要相信长慕的。”
忽然又道:“不过也是,到底长慕得与溪儿的父皇为敌,溪儿又怎么能真正相信长慕呢?”
他俯身下来,慢慢地解开我的衣扣。
这衣服大约是席长慕趁着我睡着时给我换上的,月白色的长裙,大体简单儒雅,只扣子看似简单,实则繁琐,即使是席长慕解开一个,也用了很长时间。
本宫没弄懂这人要干什么。
一言不合就开解衣服是什么习惯?
“席长慕,父皇的事儿,本宫知道不能怪你与席丞相,因果有报。本宫这次不信任你,对不起。”
席长慕的手一顿,颤了两下,解了许久的第二颗扣子还没有解开。
他没有说话,继续专心致志地解着。
又过了许久,席长慕才将那外裙全然解开,又开始解本宫的中衣。
本宫看着他的状态有些害怕了。
不对劲。
十分不对劲。
他怕是还对本宫心里有个疙瘩,状态才会变成这样。
误会终究还是得开解的。
本宫拉住他的手。
他抬眼看本宫。
“席长慕,本宫今后真的相信你了,再也不会”
“公主,若是有一天月风城突然出了事,有人说,是长慕做的,亦或是月风城自己说,是长慕做的,你会相信他,还是长慕?”
他的目光炙亮如老君丹炉子里的真火,将本宫一瞬间的犹疑照得无所遁形。